夏璃月也知道厲寒爵畫裡話外的意思,但是在這個時候他真的沒有辦法,就這樣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件事情,也沒有辦法,就這樣給自己洗腦,讓自己接受這種幾乎毀壞了自己所以基礎的人格上的一些事情。

「我知道這件事情或許在你的眼裡並沒有什麼,畢竟你們之間爭奪權力有私有傷是正常的,可是在我一個普通的女人眼中,看着這就是一個很殘忍的殺戮事件,更何況我是眼睜睜看着那個保鏢如何在我面前把那個司機的失手處理掉的,我難免難以接受這些,你就不能夠給我做時間,讓我好好的平靜一下嗎?」

厲寒爵一次又一次緊張兮兮的詢問,更加的加深了夏璃月,從內心底里便有一些厭惡的神色,厲寒爵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確實有些太過於強迫夏璃月,而夏璃月也竭盡全力去改變他對這些事情的看法了,這個時候厲寒爵也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如此破壞夏璃月。

「我知道了,我不該說這些的。」

夏璃月站在一旁沒有說話沒過一會兒那個保鏢又重新回到了病房裡,說是醫生要去給厲寒爵換藥,而厲寒爵則是站起身打算去醫生辦公室,夏璃月有些疑惑正常來講換藥的話都會在病房裡進行,為什麼厲寒爵卻非得要去醫院的專門科室,所以便好奇的問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