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爵看着手中的小綿羊,心都要疼化了,心中縱然似有千萬把刀子在上面來回倒絞,卻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

他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一臉的深邃和沉靜。

夏璃月沒頭沒腦地嗚嗚了幾句便忽睡了過去,靠在厲寒爵的溫暖又堅實胸口上,呼吸不緊不慢地,是那樣急促而溫暖,厲寒爵隱隱感到有些燥熱。

「厲總,你在哪,我現在來接你。」電話那頭是司機的聲音。

「不用了,我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