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心柔笑的僵硬,知道對方話里的意思,但也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那是自然。」

「懂事!」

既然話都說開了,黃遠國也不再繼續遮掩,起身又坐近了一點,喊服務員又拿了一瓶酒來。

酒味刺鼻,就算夏心柔還算有點酒量,但也比不上黃遠國這種應酬多如雞毛的老總,直到後來感覺到意識有點模糊了的時候才不得不起身先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