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換我向你提問了。」王五陰沉着臉,惡狠狠的看着陳平安質問道,「你是如何判斷出這一切的?」

「即便那個女人的話讓你起了疑心,你也很難推測出這麼多吧?」

「這很簡單,首先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費悅的話讓我起了疑心,其次則是因為苗疆對比武大會那莫名其妙的敵意。」

「即便苗疆蠱族行事一向讓人捉摸不透,但不管是誰,不管是那個勢力,想要做某件事都必須要有動機。」

「很顯然,這一次苗疆針對比武大會的動機很不足,或者說在我們的眼裡,基本上就等同於是沒有任何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