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斷流逝,半柱香的功夫,很快就到了。

此時的閆武門之內,周平等人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斬殺了多少沉睡的降卒。

或許是數千,或許是上萬,亦或者是更多。

但,此時血流成河,宛若泉池,已經沒過腳踝。大地鮮紅,就連空氣都被染成了血紅之色。

這種屠殺,沒有呻吟,沒有痛苦的哀嚎,甚至沒有兵器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