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落仿佛聽見一個笑話,但她沒有笑出聲來。

「薄先生,你不是向來就習慣了寂寞嗎?」

他以前對誰都冷漠、疏離,十年如一日。

但她立馬意識到自己這麼說不太妥當。

可話已經說出去了,就如潑出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