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楠低下頭,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淚眼凝泣:「北城,原來你始終對我當年的離開耿耿於懷。」

「其實早就已經忘了。」薄北城淡淡地道。

白雅楠一愣,抬起頭,不解而驚訝地看着他。

接收到她的疑惑,薄北城再說道:「我說,當年你離開帶給我的傷害,其實我早就淡忘,你回歸葉城,我對你的冷淡,不是因為我仍耿耿於懷,而是那件事對我來說已經事過境遷,不再重要。」

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無端地讓人感覺出一種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