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楠不說話了,準確點來說,是不敢說話。

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妄自議論自家總裁父親生前的私事。

「我父親當年也是畢業於葉城大學,後來還留校倆年做助教。」

薄北城喃喃地說道,這話似乎是對蔣楠說的,又好像不是。

他立了起來,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