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無盡的揶揄和嘲諷。

來人正是蘇映雪和李鳳英母女。

張長安沒有搭理她們,只是看了一眼,馬上自顧搽乾淨桌上的水。

「嘿,你看不敢說話,一定是被我說中了吧!看他那樣,也就是當服務員的命!」李鳳英鼻子冷哼一聲。

「就是,這四海酒樓是什麼地方?咱們海州最高檔的酒樓,是他能消費得起的嗎?」蘇映雪也冷嘲熱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