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你帶來的人,是什麼意思?就這麼在酒局作陪?」

容里西一陣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這時候,李舒卻回過了頭,看向了司索托。

「索托大人,也不怪我,只怪舞蹈太好看了。讓您生氣,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看舞蹈入迷!我自罰一杯!」

李舒的姿態,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低,他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認打認罰的小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