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想來根本就已經不把簡如放在眼裡了,面對簡如,她從容不迫地笑笑:「簡小姐興師問罪的樣子還以為是在我手裡吃了多大的虧,可我什麼都沒做,簡小姐卻要把這口鍋扣到我頭上?簡小姐不會以為只是我一個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吧?」

盛晚不禁握了握手心,宋綰無疑是想激怒簡如,誰也不知道宋綰究竟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帶了其他的人來,宋綰如今對時俊生是勢在必得,根本不懼簡如,會做出任何事情來都不奇怪。

簡如笑了:「宋綰,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我要是想跟你搶,當時就不會跟時俊生分手,以時俊生喜歡我的程度,你覺得如果我不放手,你有機會嗎?」

這句話果然刺到了宋綰的心上,宋綰微微蹙了蹙眉心,「簡小姐太自信了,也太不了解時俊生,我跟你說過,在時俊生眼裡利益大於一切,我肚子裡的孩子能待給他一直得不到的東西,但是你呢?你能帶給他什麼?你父親對他的羞辱嗎?你們在一起,所有人都說是他高攀了你,這種話,你難道覺得時俊生會愛聽?」

時俊生的諮詢信有多強大,宋綰很自信自己比簡如更加清楚,正因為清楚,所以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時俊生和簡如不可能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