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盛晚心裡冷笑,原來這母女倆特意來這裡是為了來試探她,盛安安居然這麼在意顧驍遠?

她偏不讓盛安安如意,「可是這個哥哥看上去人很好,姐姐為什麼不喜歡他?」

盛安安哪兒來那麼多耐心跟傻子解釋,看這傻子擺明了吃軟不吃硬。

沈婉荷不動聲色地朝女兒使了個眼色,看了眼桌子上的那杯牛奶,盛安安立即獻殷勤似的把牛奶端給盛晚。

「晚晚是個好孩子,不該問的不能問哦。」

盛晚看了眼牛奶,盛安安怎麼可能這麼好心給她送牛奶?這牛奶八成有問題,她慌忙推開牛奶搖着頭說:「我還是吃糖吧,姐姐喝牛奶。」

隨手從口袋裡捏出一塊糖剝開糖紙塞進嘴裡,心裡一陣陣的冷笑,這麼多年了怎麼沈婉荷母女的套路還是一成不變?

當年沈婉荷不也是靠着給盛安陸下藥,才懷上了孩子母憑子貴嗎?她可不信這牛奶里沒加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盛安安一看跟這傻子說不通,氣得想上手打她,「總之,你不可以跟他見面,聽到了沒有?」

「姐姐好兇,我不要跟姐姐玩了。」

盛安安越來越不耐煩,許是以前欺負盛晚慣了,一時忘了這裡不是盛宅,揚手就揪住她的耳朵,「要是敢跟這個人說話,姐姐會打人哦。」

「啊,姐姐打人了,疼……」

盛晚小臉漲的通紅哇哇叫,盛安安生怕被管家聽到,撲上去要堵她的嘴,可這一次她還沒碰到盛晚,手就被人抓住甩飛出去。

「盛小姐這次也是來跟我太太鬧着玩的?」

傅向沉一身淺灰色西裝,被林淮推着從門外進來,掃了一圈,勾起一抹冷笑。

盛安安母女當場嚇得臉色慘白,解釋道:「傅總,你別誤會,我今天是特意為那天的事來向晚晚道歉的。」

傅向沉卻連正眼都未看她一眼,冷冽的目光掃向管家,「這個家什麼時候允許外人隨意進出了?」

管家也沒想到會鬧出這種事來,嚇得渾身發抖,「大少爺,我也是看在她們是太太娘家人的份上才讓她們進來的……」

「以後外人不許進來,尤其是盛家的人。」

盛安安被趕出去的時候,餘光瞥見傅向沉到盛晚身邊關心有沒有弄疼她,她頓時恨得咬牙切齒。

那個傻子裝什麼裝,她剛才只不過是揪了一下她的耳朵而已,根本就沒用上力氣。

她這是故意在傅向沉面前博同情裝可憐呢!

盛晚捂着自己的耳朵,裝模作樣地向他示弱,「哥哥,晚晚不疼,一點也不疼。」

傅向沉冷峻的臉上總算起了些變化,看來盛晚在盛家被欺負已經是常態,盛安安母女連在這裡都不忌諱,更別說在盛家。

他心裡隱隱不悅,淡淡對管家道:「以後看好太太,太太要是有什麼差池,你也不用待在這裡了。」

管家嚇得渾身直哆嗦,不敢怠慢地連聲應和。

別墅外,沈婉荷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安撫盛安安:「幸虧我留了一手,擔心那傻子不喝牛奶,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往她口袋裡塞了塊糖。」

盛安安:「傻子剛才吃的那塊糖是你塞的那塊嗎?」

盛晚有往兜里塞糖的習慣,而且她只吃自己兜里的東西,很少亂吃外面給的。

沈婉荷冷笑道:「先讓傻子跟傅向沉坐實夫妻關係,免得到時候傅向沉把傻子給退回來。」

「可是……傅向沉這副樣子真能做那事?」

「那就要看藥效了,傻子把自己脫乾淨投懷送抱,傅向沉還能不就範?」

……

是夜,盛晚洗完澡出來,整個人都暈暈的,以為是剛才水太熱了也沒在意。

她照例去了傅向沉的房間,掀開被子躺了進來,可是身體卻越來越熱,不自覺地就朝着旁邊清涼處滾過去。

靠在床頭處理公事的傅向沉手一頓,低頭望去,女人的臉蛋紅撲撲的,身體一片滾燙。

「哥哥,好熱……」

她無意識地扯開了衣領,露出胸前雪白的春光,清麗的面頰泛着粉紅,在燈光下格外生動。

盛晚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的動作行為完全不由自己控制,身體空虛地只想找個人替她填滿。

傅向沉漆黑的眼裡有了些反應,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她雖然很瘦,但是身材很好,皮膚光滑細膩,散發着粉嫩的光澤。

小女人扒上來,主動送上香吻,青澀地只會在他唇上胡亂的啃噬、摩擦。

他的眸子深了深,伸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盛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看了一眼她泛着紅暈的臉頰,就連黑密的睫毛都在微微顫抖,看上去既緊張又忐忑。

盛晚早已經失控,只想貼着傅向沉,柔軟的唇掃過他的下巴,顯然沒有那方面的經驗,手一路下滑,點燃了最後一道防線。

她一雙漂亮的眼睛裡充滿了迷離,紅撲撲的小臉泛着羞澀,「哥哥抱抱我,我不舒服。」

她扭了扭身體,激起了傅向沉更強烈的反應。

——這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

男人的唇畔落在了她的頸肩,「盛晚,這是你自找的。」

低沉的嗓音仿佛帶着蠱惑人心的魔力,讓盛晚徹底淪陷。

她不自覺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