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手上的動作化作了一道道虛影,飛快地將銀針扎在了嚴凱歌的身體所有血管的末端。

他的眼睛幾乎沒有動過,但是手上就好像長了眼睛一般,每一次的落點都是精準地落在老者的血管之上。

「好快的手法,你能看清楚嗎?」

「這特麼誰能看得清啊!跟佛山無影手一樣。」

眾人臉上的表情隨着許飛的手速加快也變得呆滯起來,到最後連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