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啦,你啊,就別愁眉苦臉了。」徐爸爸開口安慰道,「瑾一說了,今天無論如何也會帶瑾夏回來的,有時候事情回來再商量,好好溝通嘛。」

妻子修剪着花枝,她熟練地包紮着,喃喃道,「怎麼溝通?孩子大了不由娘,連招呼都不打,全世界知道了我們還是最後知道的。」

「瑾夏從小懂事,這裡邊肯定有什麼誤會,或者……她有難言之隱呢?」

「……」妻子不說話了,悶悶不樂。

過了一會兒,徐爸爸換了個話題,「也不知道這個給環衛工人送花的人是誰,在如今這種社會,如此有善心的人已經不多了,別看這小小的一束花,湊一起全是錢呢,得有上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