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誓言，他們互換戒指，並沒有司儀詢問你願不願意嫁給他之類的愚蠢的話。

都走到婚禮現場了，還有誰會不願意麼？

所有儀式流程簡單又神聖地走完，輪到兩位父親發言時，老穆把話筒遞給了伯蒂，他心情無比激動，「您先來吧。」

這是一種尊重，也體現了穆延年的格局與教養，他們已經不分彼此，都把佳凝當成了親生女兒。

伯蒂接過話筒，他腦袋裡有點斷片，因為今天這特殊的日子，實在令人太激動，各種情緒交織着，他曾預演過無數變，卻還是難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