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夏,你說得輕鬆,不痛不痛,怎麼可能不痛?我哪有心情休息呀?」

田恬皺着眉,她自責不已,「眼睜睜看着她這麼欺負你,我還找不出證據,還不能幫你,我真是恨死我自己了!明明是來幫忙的,幫了你什麼嘛!」

「田恬……」看到她內疚的樣子,瑾夏很心疼,「我真的沒事兒,在職場這很正常,在娛樂圈就更正常了,我們不但要適應,還要強大。」

說着,她唇角微揚,一雙冰瞳凝視着她,聲音輕輕柔柔的,「所以幹嘛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呢?我們越難過,她就越開心,不是麼?」

「我好想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