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意識到今天這氣氛不對勁,於是他凝了凝神,「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別整天不務正業。」女人抬眸,恨鐵不成鋼地問,「你能不能有點危機感?」

「我為什麼要有危機感?」泰勒笑了。

他隨意地在沙發里落座,「都說父親重病,從前年說到現在,我耳朵都起繭了,不也依然活得好好的?」

「再說了,就算父親死了,這王位難道不是理所當然落到我手裡嗎?他伊登能搶?阿瑟能搶?」泰勒一點也沒把他倆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