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體在好轉,與兒子的關係也有了改善。

此時她已洗完了澡,穿着絲質柔軟的睡衣,端坐在梳妝檯前,凝視着自己。

她沒有戴手套,也沒有戴具面。

半臉的褶皺跟脖頸處的醜陋映入眼帘,她的心,平靜如止水。

右手的皮膚明顯好轉,與其他位置一對比,她內心是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