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模樣的女人嗤笑一聲,譏諷道:「果然是個瘋子,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臨沂省的人誰不知道陸家只有一個千金?」

說完,再懶得多看一眼,轉身跟了上去。

葉小七如墜冰窖。

仿佛猛地被人當頭澆了一盆涼水,渾身上下徹骨的寒涼,身子忍不住微微發抖。

葉小七不可置信的看着媽媽漸漸走遠的背影,那句「我只有菲菲一個女兒」,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子,從她心頭狠狠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