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服務員又給他面前多放了五瓶酒。

他摸索着拿過酒,仰頭咕咚咕咚就是一瓶,「彭」的一聲,所剩無幾的瓶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誰說酒是個好東西,能解千愁?

喝了那麼多酒,為什麼他的心還是很痛?

好像有無數把斧頭在心頭一下又一下的砍着,痛的他幾乎呼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