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千霜抬起那張面如鬼色的臉,滿嘴的不可置信,「司禮,我都這樣了,你忍心就這麼趕我走,你對得起司齊的泉下有知嗎??」

「若不是你讓楊尚書遞遺言給本王,說你就要死了,讓本王去謝府給你收屍,本王怎麼會帶人去?」

閻司禮一看她這幅委屈質問,卻不知悔改的模樣,就一肚子的火,「本王早就和你斷絕關係了,是你以本王兄長的名義,要挾本王去撈你。」

「本王都已經撈你出來,你還想怎樣,賴在燕王府不走嗎,你有臉嗎?」

「司,司禮,」謝千霜瞬間哭成淚人,「我畢竟是司齊唯一的妻子,他不在了,我只能靠你,如今父兄都視我為仇人,恨不得我死,母親也入了典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