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拓慘叫一聲,但相比於身體上的疼痛,更大的創傷是來自心理上的,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失去了什麼。

這一切當即讓他失去了理智,憤然地罵着,那罵聲中已經體現不出來什麼邏輯了,只是在詮釋着自己本能的憤怒。

秦夜再次一彈,一道真氣射入歐陽拓的眉心,讓他昏了過去,一切就此結束,他也沒必要聽歐陽拓在這裡罵街了,毫無意義。

做完這一切,就帶着兩人離開了酒店。

「對不起,秦哥,給你添麻煩了。」安然很是歉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