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珺彥晃動了下手中的酒杯,神色十分淡定,「不用擔心,媽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沒有什麼事是她解決不了的。」

安琪輕輕嘆了口氣,「老夫人之所以能保持鎮定,是因為知道你安然無恙,如果你真的出了事,還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住。」

陸珺彥小啜了一口酒,「六年前,我中毒之後,一直昏迷不醒,媽還不是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

他抬起手來,撫了撫她的頭,「我相信,你也有這樣的能力。」

安琪搖搖頭,搖的像撥浪鼓,「你可別捧殺我,我跟老夫人比起來差得遠了。她老人家可以為了你,忍辱負重二十多年,我可做不到。我要是遇到像老陸總這樣的渣男,就直接閹了他,斷了他的風流根。他沒法到處去播種,只有我的孩子這一條根,還不捧在手心裡寶貝着。就算我被趕出陸家,或者蹲牢子也無所謂,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