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她還得對他感激涕零?

感謝他出軌,跟白月光舊情復燃,可以還給她自由了?

安琪感覺莫大的諷刺。

或許從頭到尾他都沒把她放在眼裡過,從沒將她當成平等的妻子。

「憑什麼離不離婚都得由你說了算?我是出生低微,我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韭菜根,但我也有尊嚴,不是一個可以任由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