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吃醋,是因為太在乎你了。」

陸珺彥喝了一口咖啡,語氣涼薄,「我不需要女人在乎我,我只需要一個賢內助。賢良淑德,識大體。不要干涉我的事,在我需要的時候能及時善後。無論我在外面做什麼,回來她都能噓寒問暖,體貼入微。何時婉書能做到這一點,我便何時娶她過門。」

陸珊的嘴角抽了下。

她很清楚,女兒做不到,她不可能允許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珺彥,婚姻應該是夫妻倆相濡以沫,彼此忠貞。你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