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芳說着一邊臉上露出了心痛的表情,他將手裡面的捲尺在自己的手掌之間完好,然後揣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皮兜里。

我搖搖頭,看上了自己擺在那邊的衣服,那種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現在就決定不把這些借給任何人,每次穿上去之後看着他們在台上風風光光的下來還給我的時候,又是化妝品的污漬,又是晚宴上面的一些酒水,都是給我賠一些錢,但是我看着哪裡會不心疼,我又不是在乎這些錢,我看這些衣服就跟看我的孩子一樣,弄成這樣之後清洗又是一個特別麻煩的事情,這種布料又經不起洗。」

陸芳說話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媽媽在看着自己成熟的作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