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到了醫院了。

一間單獨的病房裡面,她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着醫院白芷的日光燈,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伸出手揉揉自己的眼睛,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左手已經掛着吊瓶。

這裡應該還是上次那一間私人病房,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唐清都覺得這間病房好像屬於自己了一樣,就連床上的嗯床單都是和其他,病房不一樣的粉色。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