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居高臨下地看着南熙,冷冷道,「捨不得一千塊?」

南熙∶「?」

「不管你以前玩的多麼野,但是在我們還在婚姻關係期,把你的放蕩給我收斂起來……」

「放蕩?」這幾天南熙一直再強忍委屈,如今霍霆的偏見,讓她直接火了,「放蕩怎麼了,你要把我大卸八塊?」

「霍先生,你搞清楚狀況,這段婚姻你從未承認過!

現在外面金屋藏嬌的也是你!

如今你還教訓起來我了?

別說我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就算我真跟他有點什麼,你也沒資格訓斥我。

咱們頂多就算,各玩各的!」

接二連三被霍霆誤解,南熙氣不打一出來,一下子爆發了。

霍霆也是愣了。

他沒想到這丫頭,發起怒來,活脫脫的像是小刺蝟。

一旁的簡蘇這次也算是聽明白了,面前這個男人就是霍霆。

她慌忙扯了扯氣呼呼的南熙,「寶貝兒,有話好好說,你這樣容易越描越黑啊。」

「老娘在他那就洗不白了,黑就黑吧!」南熙剜了一晚某人,紅着眼眶就下樓。「眼瞎的人,不要企圖他能當個人!」

霍霆∶「……」

南熙根本不管霍霆臉色多難看,扭頭就走。

被冤枉一次兩次就算了,這次他居然不給她一句解釋,就說她放蕩。

她憑什麼忍他?

出了餐廳,這幾天一直強忍着委屈與憋屈的南熙屈的號啕大哭。

秦語茉欺負她。

霍霆也欺負她。

憑什麼!

但哭歸哭,幾秒後,她就朝着刀疤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因為她知道,哭沒用!

想證明自己的清白,想知道究竟是誰背後捅刀,就得抓住這個突然衝出來的陌生男人。

……

霍霆人生第一次他被人罵得狗血淋頭。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樓下委屈的哭天抹淚的女孩,點了支煙。

如果一個真玩得野的女孩,會因為兩個字哭的如此傷心嗎?

他不由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真的準確。

難道,他真的誤會她了?

此刻一直躲在包廂里看好戲的秦語茉,看到兩個人不歡而散,別提多高興。

南熙就憑你,還想跟我搶霍霆,沒門!

這時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是刀疤打來的。

秦語茉眉心蹙了蹙還是接起了,「喂,事情辦的我很滿意,錢我立馬轉過去。」

「茉茉,你這買賣可不是調戲你室友這麼簡單吧?」電話里,刀疤陰似乎察覺了什麼森森冷笑,「我看你是想故意演一場戲給霍霆看吧。」

秦語茉心頭一驚,咬死不承認,「霍霆,霍霆是誰?」

「茉茉,因為你這一單,老子手都斷了,五千可不夠啊。」

刀疤絲毫不理會她,看了看自己斷了的手又是冷笑一聲。

秦語茉咬咬牙,「醫藥費我出。」

「外加十萬!」

「你怎麼不去搶!」秦語茉聽到這條件直接叫了起來。

她聲音提高,立刻引來司機的注視,她迅速走到角落,「調戲個人而已,你還想獅子大開口?」

「你當我傻,真看不出來你故意讓我調戲這個叫南熙的女人,目的就是讓霍霆誤會她浪蕩?」刀疤哼了一聲。

秦語茉臉隱隱泛白,這蠢貨居然看穿了她的把戲。

她擰眉,咬牙,「我沒那麼多錢,我只有三萬,你看如何?」

「沒錢?呵呵……你知道我喜歡你,如果你再讓我睡一次的話,三萬我可以考慮考慮如何。」刀疤嘗過秦語茉的滋味後便久久不忘,想逼她就範。

秦語茉咬着白森森的牙,「你做夢!」

「我做夢?哈哈哈……你猜霍霆會不會感興趣,是誰僱傭我陷害南熙的呢?」

還價不成反被威脅,秦語茉臉難看之極。

但此刻的她就像是被人扼住了七寸,只得妥協,「好,陪你一晚後咱們兩清,今天的事你給我爛在肚子裡!」

「好嘞。」

掛了電話,秦語茉原本得意的臉都快扭曲了。

狗東西,居然敢威脅我!

早晚讓你死在我手裡!

收拾好心情,秦語茉笑盈盈的走了出去,似乎剛才什麼都沒看到什麼也沒發生,親密地挽住男人的手,「霍先生,在看什麼啊?」

「沒事。」

霍霆視線從樓下的淚人身上收了回來,低頭看着自己被挽住的胳膊有些不習慣。

他不動聲色的將手抽回,「等很久了吧,抱歉,公司有些事需要處理。」

秦語茉手上一空,敏感地察覺了男人對她的疏離。

因為南熙那個賤人?

霍霆該不會有點喜歡南熙吧。

她心裡嫉妒的發瘋,但面上卻很乖巧懂事:「沒有,我不餓。」

一頓飯,秦語茉很聰明的對南熙隻字不提,只是笑盈盈地為霍霆夾菜。

飯後,車子停在藍灣別墅門前。

秦語茉這才開口問道:「霍先生,您之前說過要娶我,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能把結婚證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