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意,適時發出痛呼,餘光卻看見窗紙上映出的陰影——那是個戴着斗笠的模糊輪廓,正舉着竹筒狀的器物往屋內窺探。

江河指尖運力,刮痧板在她脊椎兩側刮出淡紫色痧痕,聲音卻驟然放柔:「再忍一炷香時間,等會兒用艾草熏灸時,蠱蟲就會受不了熱氣鑽出來。」

少女望着他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陰影,忽然想起方才換衣服時,瞥見他醫藥箱底層的泛黃照片——那是個穿着苗疆服飾的女子,腕間戴着與自己被送的銀手鍊一模一樣的飾物。

「江先生,」

她輕聲開口,「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