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指尖輕輕拂過那道猙獰的疤痕,聲音發顫:「疼嗎?」

「不疼。」

江河低頭凝視着她眼中的自己,忽然想起昨夜在別墅,她跪坐在床邊為自己換藥的模樣——燭火搖曳中,她的睫毛上沾着水光,比任何珠寶都動人。

林承安看着眼前的場景,悄悄抹了抹眼角。

他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個紅絲絨禮盒,推到江河面前:「小江,這是初雪母親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