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起看到榮寶儀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就生氣,昨晚,他們可剛剛纏綿了一夜,就連今天還做了一次,她怎麼不跟別的女人那樣,媚眼如絲地看着他,仿佛蛇一樣纏着他不讓他走?反正冷淡成這樣?

她不在的這一周里,陸時起晚上總也睡不好,睡眠很淺,睡會兒就醒了,醒了就想榮寶儀,想她對他冷淡的樣子,想她我行我素地解剖屍體,他夜不能寐。

此刻,他恨不得……

他也恨得牙痒痒。

「榮寶儀,你挺招人恨的你知道嗎?」陸時起咬着牙對榮寶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