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陸禹東敲開了姜瓷臥室的門。

「吃晚飯。」他說。

恰逢姜瓷趴在桌子上寫日記。

昨天再次和陸禹東發生了關係,姜瓷感覺心裡又窩囊又愧疚,窩囊的是: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她還出國折騰什麼?又回到原點了。愧疚是因為想到自己的媽媽,畢竟他是害死自己媽媽的仇人。

姜瓷陷在這種矛盾的情緒里出不來,一直緊緊地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