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言不發,一針針紮下去,飛快無比。

在外人眼中,他仿佛在做某種花哨的體操動作,銀針在空中划過的痕跡幾乎連成一條銀色絲線。

老人身體顫動越發劇烈,連臉部都憋得通紅,像是瘋了一樣。

而江南眼神則越發銳利,呼吸早就換做龜息,避免影響到施針動作,九龍真氣灌注在每一針之上,以至於他頭髮上都蒸騰出了白色的霧氣。

要知道這可是夏天,大太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