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膽小了?害怕我是在玩你?」

薄景晏涼涼的聲線接着傳來。

聲音似乎具有某種魔幻般的穿透力,從言綿的耳際一直傳到言綿的心裡。

冰涼的聲線像是一把開了刃的利劍,把她的五臟六腑攪得一個稀巴爛,讓她似乎呼吸都帶着疼痛。

「言綿,我見過的女人多了。」薄景晏聲音中帶着幾不可察的嘆息聲,「為什麼不玩別人,只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