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晏眉頭皺起的褶皺更深了,他用力扯出自己的衣角,冷淡的眸子鎖定在被言霏霏攥出的褶皺上。

「『你是晨晨的母親』這句話你在我面前,在晨晨面前,已經說了無數次。」

他表情寡淡,聲線冷得不像是在跟一個活人說話:「但凡你能認真重視起晨晨,他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和你疏遠,去親近一個你口中的外人。」

言霏霏怔怔地看着他,淚水仍順着眼角滑落。

「這些話,我和你說了已經不止一遍兩遍了。」薄景晏眼眸深邃,冷淡的看着她,「看在你是晨晨生母的份上,我也已經包容了你四年。這已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