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要是真的徹底決裂了，那就真中了曹音婉的招了。

「知道了，讓管家查看一下照價還禮吧，」她笑笑。

李若簫沒問具體發生了什麼，但看袁麗雯卑躬屈膝的樣子已經猜到了大概。凌顧汐跟他聊了幾句就開始準備下一個會議，徐子淵敲門進來。

「凌董，曹音婉曹總來了，想要見您。」

凌顧汐挑了挑眉，來得真快。她倒是想見識見識曹音婉會是什麼反應，以她的定力就算是惱羞成怒，也不可能跟宋茵琪一樣又哭又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