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帝君向他鼓掌表示慶賀:「很好,看來你始終牢記着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使命,那你就在這裡好好站着吧。」

他邁開腳步往前走,這個這記者卻發現自己已經渾身僵硬,思維對身體失去所有控制權了,甚至他連動嘴說話都做不到。

他的的思維和身體是分離的,就仿佛整個靈魂都被禁錮在軀殼裡,明明想呼救,想恢復自由,卻什麼都做不了。

他慌了,惶恐地大喊大叫起來,但是除了他自己之外誰也聽不到。

一股絕望的情緒在他心裡瘋狂滋長,他深深地墜入恐懼的深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