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石碑已經存在了五萬年,甚至十萬年,那歷史未免太久遠了,讓人覺得不可置信。

「如今,也就只有這兩種可能,不過我更加傾向於第一種,因為我始終相信,有超越宗師的人物的存在,只不過我們沒有發現罷了。」徐博陽平和的說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先回木屋休息了,隨便你怎麼折騰吧。」

說着,徐博陽轉身離開了。

葉鳴一陣恍惚,坐在地上,心裡有些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