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卿咬牙,壓抑着想要立刻就殺了眼前男人的衝動,仰頭冷聲道,「其實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對任何人狠心都情有可原,可是唯獨有一點,你怎麼會對二嬸下得去手,她可是你的親生母親。」

聽到這話,夜悔有片刻的怔愣,隨即唇角露出一抹邪佞,「你懂什麼?我是在幫我的母親,在那個家裡面,我媽過得太辛苦,我爸風流成性,時常不歸家,而我那所謂公平正義的爺爺卻是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這個家裡,沒有人懂我媽的苦,只有我心疼她,憐惜她。難道你沒發現嗎?自從給我媽注射了我團隊研發的藥物後,我媽在家裡的家庭地位都上升了好大一截,所有人都怕我媽,小心翼翼的跟她講話,生怕會惹她不高興。」

說完,還不等司念卿開口,他仿佛魔怔了一般,陰陽怪氣的補充道,「你知道嗎?只要看到那些人小心翼翼的模樣,我就替我媽感到高興。」

司慕言說完,雙手落下,手臂支在了圍欄邊,低頭邪佞的笑着。

聽到司慕言這三觀盡毀的言論,司念卿冷眼睨着他,聲音冷冽,「你簡直就是變態,連自己的母親都下得去手,還找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