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用了,還沒到必須要去看醫生的地步 ,只不過,就是有些憋的難受 。」

厲騰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

事實確實是這樣 ,厲騰頂着一雙熊貓眼 ,有史以來,他從來沒有像昨天晚上那樣煎熬過 。

前前後後,他都不知道他費力從床上爬起來多少次 ?

又進了多少次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