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白叔得罪的人還不少啊!」

厲騰只是這樣陰不陰陽不陽的說了一句,便沒在看白建峰。

白建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來得時候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這本來就是他的錯,就算厲騰現在罵他幾句,他都不好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