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陳嘉儀說,「繼續住在你那裡,算什麼啊?」

「算什麼很重要嗎?」陶淵擰着眉反問。

「當然重要,」陳嘉儀說道,「今天那個你救的女人問我,我是你什麼人,我居然回答不上來,是啊陶淵,我是你什麼人啊?幹嘛要跟你住在一起?」

「......」陶淵語塞了一下。

還真是,陳嘉儀是他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