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宴成跪到了地上,腦袋也緩緩地垂了下去。

「你的心思那麼惡毒,簡直就是打蛇不死反遭毒噬的典範,殺你都便宜你了,我困你十年,十年之後自解,到時候我希望你能做個好人!」

劉宴成發出嗚嗚的嗚咽聲,嘴裡的口水也不可抑止地往外流淌着,面孔越來越扭曲,靈煞噬魂,墜入無邊噩夢。

孟良看着跪坐在地,低頭入眠中的劉宴成,坐在沙發上同樣陷入了沉思當中,醫術可救人,自然可以害人,但是醫術卻不可用於害人,那自己現在的手段又是什麼呢?

良久之後,孟良緩緩地抬起頭,眼神再一次從迷茫變得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