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孟良已經在這裡按了近一個小時沒有挪開,手仍然是白白淨淨,毫無傷跡。

除了偶爾再添水添藥之外,孟良的手就沒離開過鍋壁,就這麼一直以真元透鍋壁和藥足足近一天一夜的時間,強如孟良,雙手的近火的掌緣處,也已經皮肉翻卷焦糊,燙傷極為嚴重。

再一次日到中天,孟良抽了抽鼻子,濃濃的藥香氣,帶着一股說不出了膩香氣,這股香氣凝而不散,就盤旋在廚房裡不肯離去。

孟良抽着鼻子,藥氣入體,精神為之一氣,氣血都洶湧起來。

他被燙傷的掌緣處,死皮壞肉剝落着,幾乎可見掌骨,卻明顯有一層新生的肉膜在不斷地生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