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下次我再見到你們的爺爺,終於可以對她有所交待了。」許芝蘭看着他倆,笑得合不攏嘴。

沈希輕輕掙脫自己的手,拿起桌上的銀針,「奶奶,快躺好,今天的針灸還沒做呢。」

她現在只想快點把今天的治療做完,早點離開這裡。

「哦,好。」許芝蘭聽話地乖乖躺平,又一次凝眉問道,「汐汐,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記者嘛,什麼時候學會針疚了?」

「後來讀研究生時,發現自己對中醫很感興趣,就轉修這個學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