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身體原因,趙遇林的手術只能被留在明天。

衛顏去往後面的A區,冷夜霆還在睡,呼吸聲勻稱輕盈。

衛顏洗漱後過來在他旁邊坐着,一時毫無睡意,她低眸看着冷夜霆的臉,哪怕是睡覺,他都仍是冷峻的,像是雪山上萬年不化的寒氣。

沉穩,冰冷,緊繃,如似一隻隨時會撲人的獅子,永遠不會放鬆警惕。

難以想象他在蒲城的經歷,可衛顏心裏面卻有一種隱隱的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