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衛顏在腰酸背痛中醒來,骨頭像是一塊一塊的被人給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在她旁邊此時正沉睡的冷夜霆。

如果不是偷偷的在自己的腕錶上裝了鬧鐘提醒,衛顏這會兒根本不可能醒來。

她吻了吻冷夜霆的額頭,突然發現好像有很久很久沒有在早上醒來,看到他還睡在身邊的一幕了。

他之前每天都睡得晚,起得早,她常常睜開眼睛時,身旁的枕頭已經是平坦冰冷的了。

衛顏深深望着他,目光悄悄挪向他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