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漸斜,金燦燦的餘光照着大地,也在這典雅卻僻靜的小路上投射着高樓大廈的剪影。

在傅墨聲和戰北溟他們的車子最後面,一輛一輛非常灼目的紅色法拉利駛來,悅耳的發動機聲剎那停住,傅墨聲一個手下回過頭去,就要出聲讓閒雜人等別過來看熱鬧的時候,他看到車門打開,紀涼從裡面出來。

這名手下立即閉嘴,什麼話都不好說了。

路虎裡面,男人還在持續暴躁,那聲音非常病態粗獷,不過很快,也變得嘶啞脆弱。

X終於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