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郝玉雪在巨大的頭疼中醒來。

不僅頭疼,她的身體也是冰冷的。

昨晚的「激烈」後,她一個人睡在了沙發上,衣衫不整,沙發凌亂,她等同於是被活活凍醒。

「夜霆?」郝玉雪望着周圍,很輕地道。

身體是酥軟乏力的,可是視線裡面,她並沒有看到那個應該出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