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裡,衛顏坐在床尾,目光有些發呆。

她沒有辦法忘掉郝玉雪的話,她說她是胎器。

哪怕知道郝玉雪的目的如此強烈,可是,冷夜霆在咖啡館裡的那些話,衛顏也難以釋懷。

她再三給自己說,不能失控,不能上當,可是獨自支撐那麼久,她真的心累,更不說孕期激素還如此不穩定。

等意識到自己哭了,衛顏吃了一驚,趕忙抬起手擦掉眼淚。